严冬生从椅子上一蹦老高,脸色气的铁青,一双三角眼怒睁,犹如瞪眼之青蛙。
虽说武王城武风大盛,但自古文武两相轻,尤其是文人,对于修炼武道的家伙大多不宵一顾,在他们看来,提着刀的家伙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些不通文理的粗鲁匹夫而已。
如今,他们视之为最神圣的文化交流比试竟然被一武人干扰,严冬生觉得这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换句话说,就是他北斗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北斗先生”也为之愕然,他正准备提笔作画,哪里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是一介武夫。
“严老头,你莫要侮辱人,此人我也不认识。”北斗先生脸色铁青,又朝着吴鹏威抱拳相问:“请问这位小哥所为何来,这是我们画界交流,还望不要打扰。”
他说的很客气,意思如果你是来看热闹的,就请一边呆着去,不是看热闹的,就请回家吧。
吴鹏威却笑着说:“我听说闻道有先后,但却没听说过作画也要看人,难道我习武之人便无法作画练字了?不晓得这是哪一朝的规矩。”
“这……”
北斗先生没想到这少年话锋如此犀利,一时倒愣住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