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来回踱步,脸色凝重,仿佛那画卷之中藏有无穷奥妙。
站在吴鹏威身后的王七最是八卦,他凑上去问了围观的一个文士:“老兄,请问这是在干嘛?”
那文士一脸紧张:“你居然不知道,这是在斗法啊!”
“斗法?斗什么法?”王七来了兴致,两眼放光。
那文士瞄了王七一眼,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转眼一看王七身边的铁逐浪和陈天,都是一副十足痞相,只好开口说:“这老头是北部第一书画名家严冬生,今天取了一副前朝画圣陈道子的名画‘沧海潮生图’来,‘北斗先生’贵为书画界的泰山,以临摹出名,严冬生取这幅画是想让‘北斗先生’当场临摹一副。”
“北斗先生?”
吴鹏威眉头一蹙,他那日在整理青衫怪客的笔记之时,曾在他的书画杂记中见过这个名字,对这个北斗先生颇为推崇,说他画理超凡脱俗,甚至隐含武道之理,文技近乎通神,是个难得一见的画界奇人。
尤其是“北斗先生”自创的大势随法,堪称书画界一绝,在落笔之时能够临摹出万物生长变动之真髓,变化无穷尽,武人能够得此一观的话,受用无穷。
只可惜文人也会藏私,比武人的门派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