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过,也就失去了意义,温存过后,就没有必要再做停留。
这一点,在三十七年之前,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就已经深刻理解了。
当那个往日对他不理不睬,总是一副趾高气昂的邻家少女被他狠狠的蹂躏之时,他就觉得,以往的爱和坚持都没了意义,所谓的感情,不过是狗屎,人只有拥有了力量才会拥有一切。
而拥有了力量之后,一切都是附属品。
季玄从身前端起酒壶,那里还有一些残存的酒,不多,刚好能够满上半杯。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竟然想起了三十七年前的一段往事。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微微叹息了一声。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季玄蓦地一惊,身躯飞跃而起,几乎是他他跃起的刹那,一股沛然大力就涌了过来,发出刺眼的绿光,将床榻砸成粉碎,而那个犹自在沉睡的娇媚女人也化成了一滩肉泥。
“你是谁?”
季玄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他光着身子,目光却没有一丝的慌乱,声音低沉有力。
在他眼光的尽头,一个黑影如同幽灵般飘了出来,他静静的注视季玄,眼神里透露出浓重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