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经脉,结果依然能够运行无阻,这让吴鹏威觉得新奇无比,他又尝试着运行火系以及土系的经脉气血。
只不过这一次倒是如同泥入大海,毫无动静。
这倒让吴鹏威有些奇怪,只是挠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时间过的很快儿,夜色涌上山头,不一会儿宗门内就安静了下来。
这时,吴鹏威才又换上青衫怪客的行装,在脸上贴好胡须,匆匆往隐秘的小山谷而去。
山谷内静谧如初,月光轻柔如水,洒在谷地中,一片祥和。
王恒还没有来,吴鹏威手握长笛,在湖畔轻轻吹奏那首“乘风决”,只可惜乐谱太过深奥,他乐理尚浅,火候未到,吹的断断续续难以成曲。
一会儿之后,王恒终于推石而来。
“前辈。”王恒纳头又要再拜。
吴鹏威挥了下笛子,示意他不要如此。
“老夫不喜世俗的一套,以后见我莫要再行此礼节了,否则我便不会再见你。”
王恒顿时吓了一跳,“前辈见谅,晚辈以后再也不会如此了。”
吴鹏威捋了下颌下三缕青须,故作沉着的说:“废话少说,我且交你一套掌法,你用心记着,这掌法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