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儿子吧,他才这么年轻,他还没有生过孩子,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官老爷,是不是你们弄错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冤枉他了,就算是赔上我这条命给他抵罪好不好,你们放过他,我替他去死。”孙氏抓着衙役的裤子哭喊着,那哭声传入宝儿的耳中,引的她也迷蒙了眼。
不管何错之有,孙氏都只不过是一个做娘的人,做娘的人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孙氏几度要哭晕了过去,这样的打击,对她来说太重了。
“娘,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让三哥他好好孝敬你。”荣柱忽然从石床下来,对着孙氏跪了下来,在地上郑重了磕了三个响头。
孙氏松开了抓着衙役的手,到荣柱的面前擦着他额头上渗出的血,喉咙已经哭的嘶哑,孙氏微微颤颤地擦着荣柱脸上的泥,最终抱着他呜呜地响着,再也舍不得松手…
宝儿原本以为的很快能够放出来,却又拖了半月之久,苏济林像是和那些商户的后台手幕展开了拉锯战,等拉到一个相互都满意的平衡点之后,才会放手。
四月初地一个早晨,宝儿终于得到了消息,县衙开审了。
作者有话要说:凉子忽然的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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