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整整齐齐崭新地好像是刚刚从钱庄里兑换来的,纸卷上只标明了盒子的位置,而盒子里确实只有这样一叠的银票,连张书信都没有。
“真是狠心的人啊。”宝儿拭着眼角的泪水,真以为自己回不来的时候,所以才做了这样的准备,什么话都没留一句。
等待是个漫长的过程,已经是第三天了,县衙还没有开审,这三天里一共就抓住了两名盐贩,苏济林对这个结果十分的不满意,亲自去了牢房提审了一部分的商户。
县衙不再对外探视,三天过去,这开春的日子,牢房里肯定是不好呆的,宝儿在书院和徐家两头跑着,街上不时有衙役经过。
县城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落里,张义正偷偷地翻墙而入,在乡下躲了有一阵子,县城越来越紧张,他正准备带着妻小干脆离开了这县城南下,可当时去乡下的时候也没料想要呆那么久,身上带的盘缠不多,若是要南下,必定要将银两都带上。
傍晚天色昏暗,大半年不住人的院落里早已经堆积起了落叶,张义轻手轻脚地踩着那些枯叶往屋子里走去,不时地看向屋外的墙沿,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张义打开了门,吱呀一声,一股子久不住人的霉味跑了出来。
屋子里昏暗一片,张义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