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性格我还是知道几分的,若是他着急,早就直接和二哥说了,那会让他们这么呢。”徐庚寅看的比较清楚,水到渠成这句话形容禄生和静雅是再好不过了。
从禄生进来书院开始认识了她,慢慢接触而至现在,又不像他们这般鸡飞狗跳的,他们就是一起看书写字,又或者一个绣花,一个授课的那种类型,禄生有禄生的坚持,静雅也有静雅的坚持,你若要成功,我便等你,即使那成功就一步之遥了,我也不催你,知你者莫若我。
徐庚寅见宝儿还嘟着嘴,“我看你最近是太闲了,遇到个事就揪着不放,要不去带了小慎过来闹闹你?”
徐庚寅和小慎就是俩水火不容的货,若是一块,指不定怎么抢床铺呢,宝儿好笑地看着他一脸肉疼的样子,“那你睡那,要不打地铺算了。”
“为夫没有办法让娘子开心,只能委屈一点,打打地铺,也求娘子可怜为夫良苦用心,不要打太久地铺,早点开心起来的好啊。”徐庚寅学些那唱戏地吊着嗓子说道,宝儿扑哧一声乐了出来,指着他俊美的脸小声道,“要是给你花个脸谱,指不定比那最红的唱戏班的还要好看呢。”
徐庚寅假意恼羞成怒,“好哇,你说我是个唱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