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洗衣都是去农田边上一个小河岸,那儿洗衣服的人多,也是众多妇人们聊天八卦的好地方,赖皮李的媳妇有一个特性就是特能说,从东家长短可以说到西家,也特能聆听劝慰人。
“兴许是二婶有什么不开心的,有人开解罢。”宝儿最后总结道,也想不出个受伤的缘故来。
“若真是开解就好了。”李氏跟着叹了一口气,宝儿也说不清楚到底哪觉得心事重重的,出了三婶的家,经过二叔家屋子的时候,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
陈氏恹恹地过来开门了,一手还捂着脸上的伤口,眼角那处都是青肿一片,手上也有些擦伤。
宝儿看的惊心,忽然半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将带过来的一些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陈氏懒懒地不说一句话。
宝儿呆了一会就离开了,刚出了院子,远远地就看到一个拿着小包裹的妇人往这边走过来,看到宝儿的时候还笑了一下,陈氏见她进来,也不理会宝儿,俩人就进屋子去了。
三天后,二叔家就来了一帮人,叫嚣地在他家的院子里,随手就砸了院子里的东西,而陈氏则缩在禄明怀里瑟瑟地发抖,院子门口围了很多的人,里正赶到的时候,那领头的正要扯着陈氏往外面的马车上走,里正赶紧上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