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妹子花了好多功夫为自己做的荷包,虽然针脚鳖了些,有些地方还绣的歪歪扭扭,勉强还能看出那是几朵梅花,宝儿还在荷包的背面绣了一行字:梅花香自苦寒来。
“刚才二婶来过了?”禄德从外面掀了帘子进来,卷进了一阵的雪花,宝儿让他赶紧拉下了帘子,“是啊,二婶来问我知不知道梨花在县城的消息。”
“那你怎么说的。”
“自然是不知道了,梨花在那施家府上我如何知道消息。”若是托徐庚寅打听也许还能知道些什么,也许私下能拜托一下,但是她绝不会在陈氏面前说了这事,她私心的以为,若是真的惦记孩子,又怎么会几年不知消息,又忽然间急着找呢。
二叔家的日子是不好过了,禄明还小,没有当初禄德那个年纪,之前还在学堂,下地也学的不快,有时候陈氏心疼了,少去几次,那菜就种晚了,收不了,沈老爹家的地也不少,两户帮起来本就吃力的很,早前卖梨花的银子,花的花,被二叔败的败,好容易夺回了那葵儿的聘礼,也要等葵儿成亲了再说,这年还得过,从孙氏手里捞银子那是比登天还难。
陈氏这才想起了那远在县城的小闺女,做了几年的丫鬟,身上应该也有些赏银什么的,反正那施家包吃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