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知道了去,你这命还要不要,你还要不要命了,你是不是成天混的糊涂了,这白寡妇你也敢去沾。”沈二柱不躲也不闪,任由沈老爹打骂他,宝儿这才注意到二叔有些衣冠不整,裤腰带都还松的。
心里咯噔了一下,听到白寡妇再看看他这个样子,三个字就这么明晃晃地从宝儿眼前飘了过去:偷汉子。
再通俗一些,那就是通奸,古代通奸,那不都是要浸猪笼的!
“带宝儿来做什么,还不快让她回去!”沈老爹看到了宝儿也在,让李氏将她送了回家,李氏带着她出了二叔家,远远地还能听到二婶的哭声,仰起头看着李氏,“三婶,二叔和白大娘怎么了?”
李氏刚想说两句蒙骗了过去,可一看宝儿那清亮的双眼,怎么看都不是两句话蒙的过去的,将她送到了家门口才开口道,“你二叔犯了错,你别管这些,回去吧。”
到了深夜禄德才回来,宝儿早就已经睡着了,第二天也没能去成县城,那绿豆糕都让宝儿蒸了送去了王二婶家和陈大叔家,回来问了喜儿才知道,原来昨天傍晚的时候二婶在做饭时发现家里的盐用没了,于是去屋子里拿钱准备去买,结果一打开钱柜子,发现这葵儿的聘礼少了一半,陈氏气冲冲地出门要去找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