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当然是沈荣柱第二次考举人的同窗好友,张义考了一次没中就回家跟着朋友做小买卖,此后联系的也不多。
“相公,这么晚了谁啊?”屋子里走出来一个抱着小孩的女人,张义伸手接过了那孩子,“是我以前的同窗好友,赶这么远的路一定很累,娘子,去备些酒菜。”
胃里传来的饥饿远远超越了他的抵挡,酒过三巡,沈荣柱就醉了,到底是心情不好,小喝了一些就已经糊里糊涂的,他举着酒杯看着眼前的人,“张兄,我说你,怎么变成好几个人了。”
“沈兄,我看你是喝醉了,晚上还是在我家歇息吧,明天一早你再回去。”张义伸手要来扶他,沈荣柱手一推,嚷嚷道,“我不,我没有家,她们都嫌弃我。”
张义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你怎么没有家了,你家里不是有新婚的媳妇么。”
“她?”沈荣柱伸手指着外面,“她才不是我媳妇,我要休了她,那个泼妇,竟然说我没有用,赚不了钱养不活她。”
“张兄,我这不过是君子怀才不遇,她怎能如此说我。”沈荣柱趴在桌子上,凑着酒杯往嘴边靠。
“沈兄,我说句公道话,你是君子怀才不遇,可你娘子却要操心家里用计,你若是中不了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