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夫笑呵呵地看着她,“闷坏了?下床走动走动是可以的,不过去地里干活什么不行,还是要多躺着,等这些药吃完了,你就可以随便跑了。”
陆大夫让徒弟将药放在桌子上,“丫头,你好好休息,等药吃完了,我等你来县城找我。”
直到十月收过了谷子,宝儿才真正意义上康复,脱离了那苦涩的中药,她比得了什么都来的开心,连续灌了近两个月的中药,宝儿觉得随意一打嗝都能喷出一股子药味来。
禄德不让她帮着晒谷子碾米,宝儿只能呆在一旁看着,沈老爹和三叔他们都在,就连四叔也在,宝儿坐在一旁看着那个不知罪的‘祸端之源’沈四叔,满头大汗正吃力地和三叔一起抬着一担谷子过来,没等到呢,就累的放下了扁担,不住地揉着肩膀,宝儿瞧见那白皙的肩膀上都红了一片,也不知道沈老爹用了什么法子让四叔回了墨家村。
宝儿不知道的是,荣柱不得不回来,书是不能继续读了,沈老爹的话够明白了,回家种田!
从宝儿受伤,郑氏虽然心里一直打算着开铺子的事,但是一天没开起来,一天他们就是寄人篱下,过去是荣柱要读书,就连郑家都抱着些希望,现在你没考上,还不打算继续念了,那趁早搬出去了,别折腾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