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见一个贫家女,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少爷。”阿目在地上磕头哀求着徐庚寅。
徐庚寅示意阿达拖了他起来,“别在这丢人现眼,你是我徐少爷的人,不是我娘的人。”
“是,是,少爷,我以后绝对不会在夫人面前说任何少爷的事。”阿目赶紧点头保证。
徐庚寅摇摇头,“错了,你要说,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掂量清楚了。”说完朝着城内走去,阿达一松手阿目就跪倒在了地上,“还不快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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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后宝儿就让禄德去烧了饭,自己则拿着账本将这一年多来的收入开支盘了个清楚,将银子往柜子里一锁,颇有些不放心,在柜子的夹层里又塞紧了几分,小栓迫不及待地打开宝儿买来的包裹,新奇地看着那木头制作的蛙,宝儿拿起那小棍子往蛙背上刷了一下,只听见类似‘呱呱’的声音响起,像极了夏日夜深从农田里传来的一片蛙鸣,小栓也顾不得吃饭,直接穿了鞋子拿起那两只蛙往二狗家奔去,宝儿喊都喊不应,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拖着鞋子奔出去。
翠儿文静的从袋子里翻出一串用一些贝壳做成的串,用了颜色刷了上去,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宝儿估计这就是从沿海的省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