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时间,大哥呢?”
宝儿这才抱着禄生,声音有些颤抖,“大哥下午下地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她不敢哭,她一哭两个弟弟妹妹就会跟着哭,将脑袋埋在禄生怀里,狠狠地将心底的恐惧连带着到眼角的泪水都逼了回去。
偌大的晒谷场上还是能感觉到一些地震,宝儿估摸着这震中心离这儿应该挺远,只是古代的房屋构造都不甚很结实,经不起这地震,晒谷场子上的一排屋子上不时有瓦片掉下来,发出破碎的声音,引的一些人哭声连连。
宝儿从兜子里拿出糜子饼塞给禄生,“二哥快吃点。”脚下忽然有几个柔软的东西挤着自己,宝儿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毛它们三个也到了晒谷场,呜呜咽咽地缩在宝儿腿边,宝儿将糜子饼撕成小块给它们吃,却发现撕的手都抖的不行。
一旁的陈氏忽然哭了起来,二叔和三叔都还没回来,她抱着葵儿哭的十分的伤心,孙氏看的心烦,“嚎什么嚎,你男人还没死呢就嚎。”陈氏的头发十分的乱,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小包裹,那似身家性命一样的守着。
李氏抱着裹着小被子的喜菊,轻轻地拍着喜菊的背,低声唱着宝儿听不清的歌谣,时不时看向晒谷场的入口。
宝儿觉得有些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