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惨状,由怜生爱,定能重燃爱火!”
“不行,”徐承骁神情正经的很,“累得她够多的了。”
景泽讨了个没趣,耸耸肩不说话了。
可这事儿怎么能瞒得过司徒呢?徐承骁回到g市养伤的第二天她就知道了,气得当场手都发抖,直接打车冲到徐宅,冲上这五年都没有踏足过的二楼、他们曾经的婚房。
徐承骁正坐床上靠着,双目缠着白纱布,微仰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听到动静他侧了侧耳朵,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云起呢?”
司徒凭着旧伤未愈又被狠狠捅了一下的恼怒、一鼓作气冲过来,现当真看到他这样蒙着眼睛像个盲人似地听音辨位,那股怒气又完全转化为揪心,鼻子酸得连带整个眼眶都泛疼,疼得受不了,忍了好一阵,才开口质问他:“徐承骁,你要是瞎了,是不是就从此躲得远远的或者索性报一个因公光荣,永远不见我和云起了?”
“你希望我瞎啊?”他气笑了。
“我的希望永远都会落空,比如上个月还期待已经不是令人那么失望的男人,可这不就立刻打破了么——徐承骁,我要求你找别人前通知我、让我看看,你说你是云起的爸爸有知情权,怎么我的事你知道有知情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