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徐徐不回答,迎着他的目光,反问:“你不向我解释这其中的事情,是因为顾忌孟青城还是孙靖渝?”
“都是。”徐承骁从惊诧里回过神来,松开了眉头,“我不想再纠缠在这件事上头,谁引我们去发现靖渝的病情,那些事都是事实。我对孟青城的态度不是惩罚他让我失去了你,那不是惩罚……那是放弃。”
他不会惩罚孟青城不把他当兄弟,他只会干脆利落的放弃这个人,哪怕是近三十年的交情。
徐承骁的骄傲使得他绝对不能容许感情上的含糊不清,以前对孙靖渝是这样,现在对孟青城也一样,要不是司徒徐徐这个异数,他真敢说自己的感情绝对是杀伐果断。
放弃――这两个字让司徒徐徐的心清清楚楚的一抽。
她捧着热牛奶杯,怔了一会儿才说:“哦。”
徐承骁一直在等她的反应,就等到这“哦”,气笑了:“你‘哦’什么?你想什么呢?”
司徒徐徐牵了牵嘴角,轻声说:“我在想:既然都是事实,不怪孟青城也不怪孙靖渝,那么到底是谁让你失去了我?”
不是孟青城,那满满装载的“珍惜”,她既没有给他机会说破、他既没有勇气说破,就永远只是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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