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就没有再追究云起的事情。
徐母见他们来了,抱着云起站起来迎接,笑着对司徒徐徐点头说:“来啦。”
司徒徐徐很客气的对她点头微笑,“云起没闹着您吧?”
怎么可能闹着?不过寒暄而已。
曾经双方都那么努力想要亲密如母女的两个人,现在处得比一般亲戚还要客气。
不过这样很好,司徒徐徐也好、徐母也是,都比从前努力当一家人时自在。
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缘分这东西说不清楚,她遇上这家人该是有缘,但是那么努力的试过融入这个家还是失败了,又像是缘分不够。可真要说缘分不够,她又生下了云起,这辈子都与徐家脱不了干系。
刚离婚时她痛苦,翻来覆去的想这些纠结事儿,后来生下了云起,新妈妈手忙脚乱,除了孩子再没有时间想别的,等到业务熟练、有了空闲,她却发现她眼下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不用再费尽心思的迎合公婆,少了儿媳这个身份,孩子妈妈和孩子爷爷奶奶相处得很是和谐;她也不再怨念徐承骁,他回来看看儿子她配合,偶尔他任务繁忙好几个月不回来,她也不觉得委屈,少了妻子这个身份,孩子妈妈和孩子爸爸连争执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