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弄着那两根手指,咬得他压根不想拔|出来,全都沉进去才好!
他越玩越起劲,并且进步神速,司徒徐徐几乎死在他的手指上,羞人的话说了一筐才求得他拔了出来,丧权辱国的自己趴在门后翘起臀,求他进来。
徐承骁像刚得到了新鲜玩具的快活孩子,满足又骄傲,施舍一般慢慢吞吞的蹭来蹭去,蹭得她都要哭出来了才捅进去,有了刚才手指的拓展,这下他毫不犹豫的挺着腰全都冲了进去,司徒徐徐原本是求来的,这一下子却涨得满得受不了,“啊嗯”一声失声叫起来,他更兴奋,狠狠的来了几十下,压着她咬着耳朵热切的问:“宝贝儿,舒服吗?”
被他压在门上折磨的有气无力的人,眼角闪着泪光,哀哀的:“不舒服……不要从后面好不好?”
“不行!”他特别霸道的一口否决,身下更重,畅快了一阵又怕她事后算账,又说:“除非你求我!”
司徒徐徐心里把他骂了个臭头,嘴里却只能软软的求,什么好听说什么,终于像张烙饼似地被翻过来了,他精力无穷的把她抱起来,挂在自己腰间“砰砰砰”的顶着,下半身悬空着任他欺负不算,还毛手毛脚的扯她衣服。
随着节奏被撞得微微震动的门,忽然外面传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