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着实的叹了口气。
司徒徐徐在他怀里轻微的一颤。
他手轻轻抚着她背安抚:“今天是不是吓着了?”
她不吭声,半晌柔软的手臂从他腰上缠上来,也抚在他背上。这样相拥的姿势最亲密,她轻声问:“奶奶打伤你没有?”
徐承骁摇摇头,手里轻轻拍着她,“……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去相亲的。”他在她耳边说,“……今天是我不好,把你们娘俩吓着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他的道歉像催眠曲,他的怀抱那样安稳温暖,司徒徐徐觉得眼皮无比沉重,在他轻轻的安抚拍哄之下,渐渐安然入睡。
外面风还在响,不过她现在什么都不用去想:窗户破了、地板泡了水、玻璃渣扫不干净怎么办?不知道明天物管会不会来……她被徐承骁抱着,这个她已然宣称放弃了的男人,此刻抱着她,让她如此温暖安宁。他们的身旁安睡着的他们的儿子,聪明敏捷,继承了他们两个人所有的优点,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成就与骄傲。
到了这一刻司徒徐徐才明白:她再骄傲强大,一个人将这日子支撑的再好,也永远努力不来他抱着自己时的那份踏实安心。
久违的安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