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对你们来说也是一种锻炼，你们需要自己的判断，而不是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杨凡沉默了一会以后说道：“社会是个大染缸，你们现在所做的，是社会最为阴暗的一面，我希望你们能学到一些什么，从而使自己以后真正走向社会以后避免这些问题。人情世故，人生最大的一门学科，好好把握吧。”
“那你现在又怎么想起跟我说这些了？”孙亮问道。
“因为你自己发觉了不对，”杨凡笑道：“我现在说出来，不过是给你释疑罢了。更何况，你和陆伟还不够熟，他刚刚从杨富禄手里接过你们三个，你立刻这么做，会引人怀疑的，即使不引人怀疑，也会让杨富禄和陆伟看轻你们三个。
而现在却是刚刚好，陆伟接手你们已经有段时间，你们也做出了成绩，可他却对你们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你们在这个时候对他示好，杨富禄知道了也会站在你们这边，会暗地里跟陆伟沟通一下的。”
听了杨凡的这番解释，孙亮才算挂上了电话，心里也对杨凡所说的人情世故这门社会最大的学科有了一层更加深刻的认知。
“你还真够忙的，大半夜的也有电话打进来。”许媛慵懒的枕着杨凡的胸膛，等杨凡收起电话以后才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