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桌后面挥毫泼墨。
看到谢希曼进来,王小飞招呼谢希曼过去,指着桌上的字说道:“你看看,我新学的日本书法,我觉得这两个字,十分能够体现这个民族的本质。”
谢希曼看着字念道:“根性!”让谢希曼感到奇怪的是,这两个子拼在一起,有点像雄性的那一根。难道倭人的本质,就是在“根”上面?太深奥了,太埋汰人了。华夏人自古以来就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以后做事的小心一点。”
怀着对王小飞的鄙视,谢希曼却赞道:“我虽然看不懂,但觉得您写的很漂亮,有一种坚挺的感觉。”
“必须坚挺。”王小飞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王小飞招呼谢希曼到一旁的红木沙发上坐下,吩咐人端了茶点上来,问道:“事情办妥了吗?”
谢希曼点头:“他们已经签字了。”
王小飞说:“我叫人给你送去的枪,起作用了吗?”
谢希曼心道:“难怪狱警会塞把手枪给我,原来是你安排的。”想到此处,谢希曼也感到一阵浑身战栗,没想到王小飞手眼通天,不止控制了日本黑社会势力,还渗透入了警方内部。
谢希曼说道:“威尔姆斯家的海参崴原本还不甘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