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房东约束了手下不许他们乱讲。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传的闲话,我第一时间灭了他们全家。”
看来外面的谣言,不是刘小东传播出去的。
刘小东躺在床上,捋了捋满头的白发:“不管是谁传的,等后天开会的时候,我们咬住萨克,对我们有好处。”
黄孟点头:“张房东想要当会长,那有那么容易。”
刘小东说道:“他当会长已经势不可挡,这三年官方对品兰会的影像太大了,就连侯军都跟官方勾搭在一起,商界那些人更是如此,我就是不想看着他们太嚣张。”
黄孟点头:“他们的确嚣张,竟然任由张房东胡来,先不管谁对谁错,三年内失去五名白金会员,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容忍。”
“我是无所谓,人少一点清静。”刘小东依然躺在床上。
黄孟问道:“你就这么一直躺着吗?”
刘小东坐起来,原本混沌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雪亮起来,恶狠狠的说道:“我起来干什么?杀人吗?现在还不是时候。”
黄孟哈哈笑道:“你果然是闲不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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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鹿儿岛的一栋不起眼的民居内,一个姓大久保的人正在打通往美国的国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