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山羊胡，不在有以前那股道骨仙风的假神仙气质，反倒显出无比的颓废：“我原本想给她一点钱就算了，没想到她越闹越厉害，不但伤了晓云，还去抢莉莉的孩子。”
张小龙问道：“你就不管一管？”他尽可能语气缓和，不要让王小飞听着觉得是在谴责他。
王小飞低头说道：“一出事，她就让孩子来找我闹，我……唉！我不想在伤害到孩子了，所以……”
张小龙说道：“你不想伤害一些人，就要伤害另一些人，你决定的越晚，受伤害的人就越多。”
王小飞点点头，低声说道：“我知道。”
张小龙把雪茄捏灭说道：“记得小雪怀孕的时候，我去找你，是你帮我开解了苦恼，我才决定跟王雪在一起。我相信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别纠结了，早点做决定吧。”
王小飞叹了一口气。
张小龙拍拍他的肩膀，把半截雪茄丢进附近的垃圾桶，转身走回病房走廊。这时，阮晓云已经醒了，正在花明的帮助下喝粥，脸色多少有一些苍白。张小龙到病房内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随后带着苏青和丁芳露离开。
出了医院大门，丁芳露忍不住问道：“王小飞怎么说的，是不是要把那个死女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