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来上海。”
“没问题？他坐的那一班飞机来上海的，知道几点到的也行。”
“就知道是上午10点钟到的。”
赵晓晓打电话找了一个做空姐的朋友，威胁了一个机场的地勤，又威胁了一个巡警，又威胁了一个酒店经理。
电话对面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孙子。
张小龙小声问耿伟。“她是不是也威胁了拍卖行总经理。”
“的确，那个经理见到她，也很孙子。”
耿伟把声音放的更低，怕赵晓晓听见。“我退伍前遇到过一个外国女间谍，手腕很厉害。但跟她比，简直就是学徒，差远了。”
“这女人不简单，等这单生意完了，我们离她远点。”张小龙也觉得这个女人危险。
“必须的。”耿伟说了句东北话。
赵晓晓合起电话。“你们在说什么？大老爷们还说悄悄话，也不怕叫人笑话。”
张小龙笑道：“商业机密。”
“讨厌，不许跟人家学啦。”赵晓晓也有很嗲的时候。
赵小龙和耿伟一起感觉后背冒冷汗，看清这女人的本性后，他们认识到，女人的表面，大多是假象。
“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