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它那里,代我问一问我为什么必须背所有的人过河。”“好的,”汉斯回答,“上帝保佑,我一定代你问。”大高个儿把汉斯放在肩上,扛过河去,汉斯终于走到了格莱弗家,可只有格莱弗的妻子在家里,它自己不在。它妻子问汉斯干什么来了,汉斯向她讲了一切:他自己要怪鸟尾巴上一根羽毛;
一座府邸的主人丢了钱箱的钥匙,请他代问格莱弗钥匙在什么地方;另外一位堡主的女儿生了病,请问什么能治好她的病;离此地不远有一条河,那儿有个大汉背所有的人过河,请他问他为什么必须背。格莱弗的妻子说:“你瞧,好朋友,没有人能和格莱弗讲话,它会把他们全吃掉。你想办成事,就只好钻到它床底下,夜里等它睡熟了,再伸手拔它一根尾巴毛;
你想知道的那些事,我愿意替你问。”汉斯完全同意,便钻到了床底下。晚上格莱弗回家来,一进屋就说:“太太,我嗅到一个基督徒的气味儿!”“是的,”这妻子回答,“今天是来过一个基督徒,可他又走了。”格莱弗听了没再讲什么。半夜,神鸟鼾声大作,汉斯伸出手来,拔了它尾巴上的一根毛。怪鸟一下痛醒了,叫道:“太太,我嗅到一个基督徒的气味了,还觉得有谁在拽我尾巴!”它妻子回答:“你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