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穿鹰嘴鼻。
一阵成功了,片甲不能回。人亡马死乱如麻,败走胡儿归东地。从今不敢犯中华。
这一场追杀又有十多里,番兵渐渐凋零,唐兵越加骁勇,杀得来枪刀耀眼,但只见:
日月无光,马卷沙尘,认不清东西南北。连珠炮发,只落得惊天动地;喊杀齐声,急得那鬼怪魂飞。四下里多扯起大唐旗号,内分五色,轰轰烈烈,号带飘持。何曾见海国蚣幅彩色鲜,闹纷纷乱抛撇路摇。唐家将听擂鼓,诸军喝采,领队带伍,持刀斧,仗锤锏,齐心杀上;番国兵闻锣声,众将心慌,分队散伍,拖枪棍,弃戟鞭,各自奔逃。天朝将声声喊杀,催战马犹如猛虎离山勇;番邦贼哀哀哭泣,两条腿徒然丧失望家园。刀斩的全尸堆积,马踹的顿作泥糟。削天灵脑浆并裂,断手足打滚油熬;开膛的心肝零落,伤咽喉惨死无劳。人人血如何似水,人马头满地成沟。闷自己不生二翅,恨双亲不长脚跑。抛鸣鼓四散逃走,弃盔甲再不投朝;逢父子一路悲切,遇弟兄气得嗷号。半死的不计其数,带伤的负痛飞逃。这番踹杀唐兵勇,可笑苏文把祸招。数万生灵送空命,如今怎敢犯天朝。
这一追杀有三十里之遥,尸骸堆横如山。大元帅薛仁贵传令鸣金收兵,不必追了。当下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