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错怪了人,这多是寡人不是,与尉迟王兄什么相干。”咬金下泪道:“万岁一国之主,到处游玩,自然众臣保驾。你掌了兵权,自然将机就计,开得兵,调兵遣将;开不得兵,就不该点将下去了。怎么一日内把老少将官,多送尽了。”朝廷道:“也不必埋怨,生死乃阴间判定,休再多言。过来,降旨摆宴,与程王兄同尉迟王兄相和。”内侍领旨,光禄寺在后营设宴,摆定御营盘内,两人谢恩坐下,饮过三杯,尉迟恭开言叫声:“程老千岁,某有一件稀奇之事,再详解不出,你可有这本事详得出么?”程咬金道:“凭你什么疑难事说来,无有详解不出。”敬德说:“老千岁,可记得前年扫北班师,陛下曾得一梦,梦见穿白将薛仁贵保驾征东,老千岁你也尽知的。到今朝般般应梦,偏偏这应梦贤臣还未曾见,你道是何缘故?”程咬金说:“没有应梦贤臣,如何破关得能快?倘或在张士贵营中也未可知。”敬德道:“他说从来没有应梦贤臣薛仁贵,只得女婿何宗宪,穿白用戟。”咬金说:“老黑,既是他说女婿何宗宪,也不必细问了,谅他决不敢哄骗。”敬德道:“老千岁,你才到,不知其细,内中事有可疑。若说何宗宪,谁人不知,他本事平常,扫北尚不出阵,征东为什么一时骁勇起来?攻关破城,尽不在一二日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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