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测的冷静和沉默虐待着我的不知所措。
嘴巴里干干的,很干很干。这是紧张的一定程度后才会出现的,这一生中有限的几次如此紧张,这算是最严重的一次吧。
屋子里静的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见,那种原本应该规律而且频次正常的跳动,在此时变得杂乱无章且没有规律。沁出的汗水让自己的后背犹如万只蚂蚁在上面穿梭,痒得要命却又不敢稍作解脱,只能任由那种蚂蚁般的啃咬和撕扯在自己的后背肆无忌惮。
想叫声伯父来打破这种沉默,却在即将出口的时候想起,他让我叫他林董……在这个时候谁还会在意这些呢?这只不过是一个称谓,它的作用无非就是我对长辈的尊重,而最关键的是我是来认错并心甘情愿接受惩处的,当然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成全,虽然这个要求有些奢侈和过分。
但,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
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天快亮了,我从这样一个真实而又让自己心颤的梦中醒来,出了一身的汗。我抓过烟盒,或许,我真该去求艘人吧。可是,艘人可能同意?那不可能。就是跪断了腿都不可能。
上午十一点整。
某餐厅门前。
这个时间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