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一个长的很白净的服务员,脚上穿着厚厚的白布袜子,拖着一双木屐,看了一眼我们,嫣然一笑,伸手示意我们往里面走,轻声说了一声:“请进。”
迈着小碎步,赶在前面引路。我们脱了鞋子,打开了推拉门,跨进了这间小而雅致的榻榻米房间。里面的灯光不明不暗,暧昧十足,中央摆着一张黑色的大漆餐桌,上面的一对雅致的碎花盘碟,告诉客人这里只适合两人用餐。桌旁边的榻榻米上有两个厚厚的白色坐垫,桌下深深的空间是为了不习惯盘腿的客人准备的。一侧的墙面上挂着一面大折扇子,靠墙的小桌上有一只玻璃罩,里面是一个巴掌大小,穿和服的绢人。
我摸了摸墙面,两面墙,一面是硬硬的,砖石彻垒起来,一面却是只用木架拦起来,精致的纸糊了过去,还有些小小缝隙。
很少和林夕来这样的地方了,觉得很浪漫,迥然不同于白日紧张压抑的感觉。我翻着手机,林夕问我在干嘛。我笑着说:“这是两年前你的照片,你看……现在的你,变了一些,没以前那么冷酷。笑容很迷人,这是现在的样子。”
林夕只是淡然一笑,点了红酒和一些食物。
我说道:“帮我点一个回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