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前,他还一直骂呢!”
闫宁吃惊道:“经理……不会吧?”
我说:“他们说,我管理不善,独断独行,业绩是有了,可问我是不是想搞独立!?分裂!?”
“这怎么会啊!?经理,有人挑拨吧!?”闫宁惊愕道。
我说:“说我们很多报告报表,没有交给总部。我负责的几个办事处,信息量不够,业务规划脉络不清常”
“我靠!经理,公司的这个信息发展部,越来越像电影中那个专门搞分裂的东厂啊!”闫宁大声道。
“哼哼,对,现在他们说,要把你的手下一个得力业务员,桂龙开除。因为他的客户信息量最少!像东厂一样,一个小部门,权利比任何部门都大,可以不经过任何机关批准,随意监督缉拿臣民,开始干政了!”我说道。
闫宁更吃惊了:“经理!桂龙刚刚签订了个单子啊!怎么公司就要开除他啊?”
我斜着眼看着闫宁:“东厂建立后, 东厂番子每天在京城大街小巷里面活动,并非完全为朝廷办事,更多的是为自己谋私利。他们常常罗织罪名,诬赖良民,之后就屈打成招,趁机敲诈勒索。我质问信息部部长的时候,估计他也能喊出‘苟群臣殚心为国,朕何事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