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口才是越来越好了,也更会说笑了。只要殷然老弟不要再记恨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记恨你做什么?这事情,你只是下手打杂的,主人叫你干啥就干啥,怨不得你。”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今天走到这步,是莫怀仁成就了我,还是一直在捣毁我。我对他的惩罚,也不算重,比起他想要我命来。但是我现在失去了对他的领导权,也由得他去了。
他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殷然老弟,来,老哥多敬你几杯。”
莫怀仁说话的时候,脸部经常不自觉的颤动,频繁的眨眼,根据相学来说,父亲教了一点,一个人如果有这样的表情,那这个人明显的欲求不满,欲望当然是金钱权势,而不是**。这部分人多是落魄失意者,大多数时候要刻意掩饰自己的缺点,于是脸部动作格外频繁。
莫怀仁感觉到我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的往白洁那边剽,说道:“额,殷然老弟,我听说啊,只是听说而已,我说了,你可别怪我多嘴啊。”
“说啊。”
“就是,您别看白洁这女人挺单纯无知的,实际上,玩弄男人,很有一套,你看,无论是金融部的经理还是王总,亦或者是枣副总,她都可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都不能讨得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