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着繁华与忧伤,我不禁被其深深打动。
“哎,这么个能够荡涤灵魂洗净精神的地方都给你搜出来了。属下敬佩敬佩。”先打破这该死的压抑气氛,不是说去唱歌,带我进这里吃饭干啥啊。
“平时你们出来在哪儿吃饭?”
“我们啊……大排档之类的,反正,我们就吃地沟油,用垃圾一次性筷子。大排档也蛮好吃的,吃的时候很好吃,吃饱了想吐……想吐了以后,下次饿了还是想吃。”
她瞪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服务员,人头马天醇xo!”
伤感的人爱喝小酒,寂寞的人爱唱老歌。
林魔女有些方面与我相似,喜欢喝酒解忧,而且一喝就要喝得醉。
服务员把酒拿上来,深金黄色,如水晶般通透。
“多少钱?”我随口问道。
“外面酒庄卖的是八百多,这儿,估计要一千以上。”
“吓……一瓶酒顶我们仓库工人半个月工资了。”我掏出烟来,左看右看东张西望了几下。
“找卫生间?”她问道。
“不是……这包烟五块钱,红梅。怕丢人。”
林魔女浅浅抿了一口酒:“抠门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