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不悦之色,欲言又止。
到人事部报道,然后去了仓库,翘着二郎腿,继续打瞌睡了。
这些时日,我倒想去偷偷瞄一眼枣瑟,看他是不是死了,不过那个老家伙一直都没有露面,估计处理他的仓库都没空回来上班了。
还想去瞄一眼白洁,看她正在干嘛。或者我手捧一束花,送到她办公室,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琢磨着该如何在她面前来个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正琢磨时,阿信问道:“老大,你发呆呐。”
“是啊!发呆怎么了?”
“没有,你发呆时笑了出来,还流了口水。”
“啊?是么?”我急忙擦了擦嘴角,还真流口水了。
阿信打趣道:“你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呐?”
“咦,你又知道?”
“老大,我有一些话,说给你听你一定会很郁闷,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老大,你这段时间养病,我一直也没有跟你说过。早在前一个月,我就经常见一辆宝马来接白洁。几乎每天傍晚都会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又是名车。这个女人的男人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