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点上六个圆,用鸡油擦亮光头,法号‘六筒’也可流为笑谈。逼问之下他说了实情,喜欢嫖又不肯戴套,说戴套还不如自己解决,我没用过那个薄膜,我无法了解他这份感受。没戴套的结果他也想过,甚至做好了视死如归写好遗嘱的准备,原本以为病毒还嫌他恶心,谁知病毒也深谙杀鸡儆猴的道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中招第一次,没治好继续换人上,中招第二次,没治好又继续换人上,以此类推,身中七种梅毒,连男科专业医院从医四十年的老医师都感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此伟男生猛程度不亚于豺狼虎豹,当真禽兽都不如他。七种梅毒同时缠身,我们都从qq上发电表示哀悼,他爽朗的一笑:‘又不是艾滋,怕球啊!’假如放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估计得慢慢从下身开始烂,就算是自宫也无法自救,毕竟没有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给他提升内力抵御花柳之毒,华佗再世也要送他副挽联敬而远之,最后真的是花柳月下死,做鬼也风流。听说清朝的同治皇帝第一次出去妓院风流,就惹了花柳病,就这样不治而终,不胜唏嘘。
同治帝当政之时,慈禧把持朝纲,同治敢怒不敢言,心情十分烦闷。于是在小太监的怂恿下,到北京的著名花街柳巷——“八大胡同”去嫖妓,染上了花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