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
如同残忍的比赛,比的是谁比谁狠,谁比谁爱得深,看看谁先崩溃。
她抬起头,汁水淋漓,说,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麻辣烫了。西餐根本不是人类的食物。
我只是微笑着看她,她若无其事,吃得欢欣鼓舞
我能感觉到她试图在我眼神里寻找宠溺,我不知道有没有,我只是觉得疼。那种藏在微笑里的疼,不凛冽,时隐时现,疼起来却让人上瘾,搞不好还能致人死命。
我还记得她刚刚出国,我们在电话里聊得最多的就是你今天吃啥,我今天吃啥,好像食物是我们唯一关心的话题。
感情是经不起消耗的,我对异地恋始终悲观。
三年的感情衰减周期是十个月,据说已经很长了
现在她还在我对面吃着麻辣烫,时不时嘬着嘴喊辣。
热情腾腾中,我看着她,心乱如麻。
小店里的dj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这种悲伤气氛的感召,竟然放出一首《好久不见》。
陈医生的治疗方式就是先疼死你,然后再让你慢慢习惯,慢慢自愈。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这个桥段,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