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俯视万物，观看日月崩灭，天地消长。
两个元仙级别的老者，脸上都显现出了一种恐惧的神色。
这种气息，他们从一些圣人身上都难以看到，只有在一些天君的画像，还有羽化门祖师华天君的神像面前稍微感觉到过。
此时方寒身上的气息，等于是活了很多混沌纪元的天君。
光是气息，就可以让人不战而退。
“你…….”一个老者迟疑的道：“这，你就是从书库中待了三天三夜，怎么就气息变化得如此强大？脱胎换骨一般？”
“你提升了境界？不，你还是祖仙的境界，但是这个气息。”另外一个老者目光凌厉起来。
“也没有什么。我在书库之中斩杀了一些强大的书妖，把书库清理了一遍，同时把自己的道术重新梳理了一遍，又有的新的领悟而已。”方寒微笑着道：“这三日的闭关，我获益良多。倒是要感谢两位，来日必然有好处。”
哧！
在方寒说话之间，其中一位老者一指点出，指尖一道剑芒吞吐不定，洞穿时空，凝固现在，集中于一点，好像天元一击，对着方寒的眉心刺杀而来。
那剑芒看着好像乌龟一般的缓慢，但其实是快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