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后,终于有人第一个赤了双足,从福阳府走到了五气山。这人却不是之前陈七以为最有资质的司马紫烟和司马青烟二女,也不是扬州八英的任何一位亲眷,乃是一个破落户,做泼皮出身。
他本来也是个少爷,只是父亲死后,家道中落,只能跟寡母一同生活。他母亲性子柔弱,教诲不得孩儿,就让这个泼皮无法无天,不知闯了多少祸,弄得邻里无不侧目。只是这个泼皮总算还有几分孝心,不拘在外面如何厮混,每日都要弄些吃食回家,奉养母亲。看看年纪渐长,自家却一事无成,蹉跎年纪,这人也颇难过,看着母亲*日渐衰老,又为他操心,便有了些浪子回头之意。
只是他顽了半生,就算想要做些小生意,也无人肯信他,就在此时,陈七传出了收徒三试,这泼皮心道:“这些事儿还不简单?不过就是几件好事儿,一件让人记得住之事,还有赤了交走几百里罢了。”
他当下便去万府挂了号,做了十件好事之后,便去万花楼前,把衣衫脱光,招摇过市,与胸口让人写了四个大字,泼皮仙人。然后便直出城门,奔往五气山而来。
也是他从未出过福阳府城,中间还走错了许多路,这才绕了许多歧途。当这人出现在五气山百里之外的时候,陈七也都被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