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那些长辈?现在就算回家去,也不过是个被扫地出门的命,又有谁人来担忧我?”
陈七听得这女孩儿说话如此直接,也不由得吃了一惊,问道:“你哥哥也有许多结拜兄弟,他们如何就不肯帮你?何况卢家家业颇大,纵然亲戚许多,大家分一分,也近都够此生挥霍,如何就如此不留余地,非要把你撵出家门?”
陈七在山贼中厮混,还真不知道,这大户人家争夺家产,比做山贼的更狠,更加不留情面,什么亲情都不讲,什么恩义都不谈,只看中那些金银财货,见利忘义。在他想来,许多家财,一个人又花不了,何须这么不留情面,毕竟也是自家亲戚来的。
红裙红甲的女孩儿哭的更是伤心,说道:“为了家产,那些叔叔伯伯,如何还讲什么亲情?我哥哥死了,那几个结拜兄弟都不见人,只怕他们早就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结义兄弟。我哥哥尸骨未寒,就已经有伯伯要替我做主,许给他家的儿子……”
这女孩儿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陈七听得心惊,轻轻叹息一声,油然生出许多感慨来,说道:“穷人烦恼,富户也有忧愁,快活只在心中,只看你能不能跳将出来。若能跳出,便是做个乞儿,也能日日兴高采烈,若是挑不出来,就是家私亿万,做得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