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曾打劫了几个“豪客”,身上颇有金银的事儿。许鲤和应鹰虽然看起来满不在乎,但是自尊心却颇强,并不是任意“施舍”的对象。所以他亦小心翼翼,不去碰触两人的底线,呵呵笑道:“这顿自是该我,但是小弟初来贵宝地,不知哪里的东西好吃,哪里的客栈睡的安稳,还是得两位哥哥带路,不然我可就不知走去哪里,若是找到一家黑店,可就要当冤大头了。”
许鲤和应鹰高呼一声,拔脚就跑,一起怪叫道:“若是说福阳府哪里东西最好吃,哪里的客栈最舒服,我们兄弟都了解犹如掌上观纹,七少跟我们来就是了。”
陈七本来也不过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罢了,只是常年在贼窝里,养成了小心翼翼,见人便转心思的毛病。此时跟许鲤,应鹰相得,被他们的快活和轻松感染,亦恢复了几分少年人的活泼,也同时怪叫一声,追逐着这两个新认识的朋友,直奔福阳府。
三人的脚程都快,尤其是许鲤和应鹰,因为修炼了铁骨功,力气增加三四成有余,足力强健,虽然不懂轻功,却也奔走的甚快。
陈七一路上还不忘记把一些武学上的疑难指点,他在天马山大寨多年,总也见过许多武功高手,加之也曾向二寨主陆浩之学过一些杂学,此时就都卖弄出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