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被陈七这一掌镇住,再也不敢辩驳,忙匆匆去后面请了掌柜出来。
这家酒楼的掌柜,早就在后面听得前面在闹事儿,但是他开了这般多年的酒楼,也颇明白事理。也不问这件事的缘由,先冲着陈七一拱手说道:“这位小哥息怒,是本酒楼的不是了。这一餐酒菜做的不好,小老二这里有一点赔礼,还望小客官笑纳,便不要计较了罢!”
酒楼的掌柜出来就见到那一张被拍的粉碎的桌子,知道陈七懂得武功,当下不但不提饭钱,更拱手奉上了一吊铜钱,胖胖的脸上,笑容可掬,似乎十分软弱可欺的样子。陈七虽然做惯了山贼,却不善欺软,闻言讪讪良久,接过了那窜铜钱,只能说一声罢了。
那个白衣少年见了这幅场面,不由得更是嗤笑,对那个身穿青袍的年轻人说道:“果然是个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几个铜钱就打发了。”言毕,也不去看陈七,同了那个青袍年轻人直奔楼上,然后淡淡吩咐了一句道:“我不要你们酒楼的吃食,只是借你们的地方,待会自有仆役上来服侍,这酒楼的伙计身上味道太浓,莫要到我跟前来。”
酒楼中的几个小二都被气个半死,他们是开酒楼的,身上不干净哪里会有客人来?被这白衣少年出言侮辱,都有些忿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