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雁南飞看在眼里,心里暗自感叹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
雁南飞道:“我说老头,你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友何必放在心上呢!”
火邪道:“小子,你以为我不想忘,我每天从睡梦中惊醒...算了,不说了。”
大家都陷入沉默之中,颜雯赞叹:“火邪前辈真是一个痴情之人,痴情往往最容易受伤。”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雁南飞知道她很敏感,这些年出了不少苦,对自己痴情无比,想见友不敢见,那种左右为难的煎熬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雁南飞用温情的眼光看着颜雯,说道:“雯妹,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爱护你的,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淑芬一直是众女的大姐头,她拍着颜雯的肩膀道:“雯妹,相信阿飞,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们。”
颜雯流下了感动的眼泪:“恩,我会的。”
火邪道:“好了,你们这些小子在这里亲亲我我的,也不体谅一下我老人家的感受。怎么样?你们都留下来,我也好和南飞小子探讨一下铸造方面的事。”
雁南飞道:“老头,我看还是不要了,你这里连一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再说铸造之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