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有了一些力不从心的无力感,也明白了自己善治而不善谋的弱点。
以恩威服人,以广德服民,以严律服事,为君之道,是要“正”。
运权谋,论心术,施伎俩,小人之行,尽是“邪”。
孰长孰短,又当如何比量?
越然缓步走到帐前,挑开帐帘,见明月当空,不禁又想到御逸。
此时兔子不在身边,越然便又想起了当初刚见到他的情景。
一个人儿浴血而卧,那苍白的脸色,那眉眼,那唇颚,都让人不禁惊叹,世间竟能孕育的出如此清雅俊美的容颜。鲜血似乎混杂着他的生命一样,一点一滴的流淌,越然记得,那时的想法便是要留住,留住这人,看一看他的明眸,听一听他的声音,然后问问他,姓甚名谁。
“在下御逸……”
御是皇家专用,逸却是逃跑的兔子……
越然嘴角挑起一丝浅笑,从怀中拿出那漆黑的小盒子,轻轻打开,看着里面所剩无几的银亮发丝,低声自语,“兔子啊,你答应了朕,要笑着回来,可千万……不能食言……”
夜风清冷,吹动一根发丝离了盒子,那发丝化为一道光线,伸到了远方。
越然久久的望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