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然挑起嘴角,扳着兔子的身子,面向自己,又扳开他的手,看到他脸颊还有泪珠不停的落下。越然抬起身子,轻轻吻在那泪珠上。
“御逸,你和那鼠妖打斗的时候朕就后悔了。”越然叹了口气,低声说,“朕好害怕,怕你有什么闪失,怕你旧伤复发,怕那鼠妖使出你所过的什么旁门左道的招法。你们飞起来,又被烟雾包裹住的时候,朕的心好像都停了,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尸体掉下来的时候,朕真怕……”
越然停顿了一下,缓了口气,才接着说,“朕真怕,掉下来的是你……”
御逸皱着眉头静静听着,眼中,泪水还是不停的涌出。
“朕真是傻瓜。明明知道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明明知道那鼠妖有千年的道行,明明知道其中的凶险……”越然越说声音越高,他那表情,是深深的自责。“明明都知道的!可朕却还是让你去了!朕……没有保护你……没有保护好朕的兔子……”
“陛下……”御逸终于忍不住,紧紧的抱住越然,痛哭失声。
越然紧咬着牙,轻轻拍着御逸的后背,待御逸哭声弱了,才轻声说,“兔子啊……朕知道,你是神,有天佑,有法力。朕虽然是一国之君,可说到底,也只是个人。朕要保护你,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