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逸欢笑了半晌,看越然还是闷闷的表情,才轻声说,“陛下误会了。我不是说要回斗阳山,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越然皱着眉头说,“另一件事?什么事?”
“上次我夜晚出去,在那破落宫殿中听到两个人谈话,其中一个是皇后宫中的宫女,而另一个似乎才是了解农亦兄真元的人。我猜想,这个人既然拿着农亦兄的真元,说不定是与鼠族有关的人,又或者就是鼠族里面有修行的灵鼠。若果见到此人,相信从他口中多少能得到一些消息。”
御逸说完,看着越然。越然想了想,问,“按你的说法,这个人是不是也有可能就是在京城中犯下多起惨案,巽营兄弟所说的进入了皇城的妖物?”
御逸点点头,“也有可能。那天我见到淤积于那透明缸底的东西时就是这么想的。”
“不行不行!”越然摆手说,“既是如此,朕就更不能让你去了。你放心,朕马上派人去那宫殿里把那个什么透明大缸取来。”
听越然这么说,御逸连忙摆手道,“陛下不要冲动!那鼠神的真元并非寻常之物,稍有差池,说不定会酿成大祸。”
越然想起了以前御逸对他讲的,当年在赤焉国横行的鼠患就是因为鼠族人擅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