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逸,轻声说,“怎么了?”
御逸浅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陛下总是把我当女人,我不习惯。”
越然一皱眉,低声说,“朕怎么就把你当女人了?男人就不能有心事?更何况,”越然笑着拉过御逸,在他脸颊轻吻一下,说,“什么男人女人的,你就是朕的兔子。朕的兔子常常发呆,不是有心事么?”
御逸被吻的脸颊,像是被火烧到一样,害他忍不住抬手把丝瓜络拍在了自己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流下,一滴一滴滑落在水池中。
越然哈哈大笑,拍拍御逸的头,朗声说,“你做什么啊……”
御逸窘迫的看着越然,“没……没什么……”
越然凑过去,挑着眉毛问,“莫非你嫌朕脏?不想给朕吻?”
“不是!”御逸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越然又问,“不是?不然是为什么?干嘛用丝瓜络擦脸?”
“我……我……”御逸不知所措的看看手里的丝瓜络,又看看越然,皱着眉头说不出话来。
越然单手揽过御逸,把他压在水池边上,逼问着,“你什么?嗯?”
御逸几乎被越然压得透不过气来,情急之下抬头吻上了越然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