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和尚一看到自己师父那个样子,上前两步就拦下了老和尚。老和尚被容溪挡住,挣扎了半天,倒地抽搐起来。
良素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一针针刺下去,不多时,南流和尚缓缓睁开眼。
“师父!师父!”容溪抱着南流肥大的身躯,从地上坐起来。
“啊……容溪啊……”南流看到自己的徒儿,长出了一口气。
“师父你怎么了?可吓死徒儿了!可吓死徒儿了!”容溪急的眼泪直掉。
南流揉揉眼睛,四下张望,抬眼看到站在门边的御逸,颤抖着大叫,“徒儿!徒儿快去!把为师的禅杖取来!”
容溪找了一圈,发现那禅杖落在了屋中。他颠颠的跑过去,取回了禅杖,交到南流手中。南流接过禅杖,支撑着勉强站起身,缓了几口气,下了决心似的抬起头,对着门口大声说,“敢问这位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众人顺着南流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是对着御逸说的这话。
御逸浅笑着走过来,轻声说,“法师为何如此惊恐?”
南流后退一步,把禅杖用力往地上一磕,高声说,“时隔多年,你莫非是来取老僧的性命?”
御逸笑着摇摇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