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不怪你。给你们的封赏也不会撤销。你们走吧。”
南流向后跌了一步,容溪赶快上前扶住师父。
过了半天,南流才缓缓抬起头,说,“先帝对老和尚大恩大德,老和尚无以为报,当年之事,老和尚原本无意隐瞒,可……可就算我们说出来,又有几人相信?这人!”他一指御逸,“不!这妖!当年突然出现,除了鼠患。那鼠患的真凶,也是妖!老和尚师徒和那几只鼠妖刚交上手,就已经知道定是性命不保了。那鼠妖是何等厉害?可是,这妖一出现,竟然全不费力,眨眼之间就将几只鼠妖降服,最后一一杀死!他!相比鼠妖,之狠毒,之凶残,有过之而无不及!陛下留他在身边,来日必是大患!”
在场的人听到南流的话,无一不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连越然和良素都不例外。他们听御逸讲述的时候,说的轻描淡写,没有提及除鼠患的经过,再听南流这么一说,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必是凶险非常。
越然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那些事,又对南流说,“御逸是人也好,是妖也罢,朕自有主张,不必法师多虑。”
“陛下!”南流大喊,“你不能……”
“还不退下!”越然大吼一声,转身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