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简律胃出血住院关你什么事?啊?至于你巴巴赶着去见他!”
“你以为简律还对你念念不忘呢?做梦!”
“你以为你年蔻蔻是多么令人难忘?简律身边早就有别人了!”
“像你这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的女人,谁会要你!”
颜卿说的每句话,无异于一把把尖刀划在年蔻蔻的心上。
“是!我这种朝秦暮楚的女人不会有人喜欢。”
“那烦请颜先生高抬贵手,放我走。”女人红着眼眶,毫不示弱地对男人回击。
“想走?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说罢,男人红着眼去撕扯女人的衣裙。
年蔻蔻一边阻止着身上作乱的大手,一边生气地喊道:“颜卿,你就只会这样吗!”
颜卿停下了动作,嗤笑出声:“我会的可多了!”
卧室的大床上,女人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胸前。地板上是散落的医疗器械,凌乱无比。穿着得体的男人一手压着女人的腿根处,一手拿着针筒型注射器往女人的菊穴注射着液体。
只见全身赤裸的女人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