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往沙发走去,把自己当做了一个透明人。
年蔻蔻看着简律走开,更加想哭了。
“恩?睡完就走,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吗?”陆禹季说完自己都觉得奇怪,但还是佯装怒容对蔻蔻恐吓道。
蔻蔻的手被陆禹季抓得生疼,但是又不敢反抗,只好委委屈屈小声地说:“我没有不负责任。”
“恩?这才几天?你就和我哥勾搭上了?你个小荡妇。”陆禹季气得牙痒痒,想都不想就隔着衣服咬了口女人胀鼓鼓的奶子。
其实不怪陆禹季如此生气,毕竟谁找人找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找到后却发现在自己哥哥家里时,都会有一种被欺骗、被背弃的悲愤交加的感觉。
不用看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一定被简律吃干抹净了。那脖子上深深浅浅地红色印记以及身上的男士睡衣就是证明。
蔻蔻被陆禹季突如其来的一咬咬得泪花闪闪,想把埋在自己胸前的人推开,却又怕引来更大的怒气。可怜兮兮地看着简律的方向,也不敢出声。
陆禹季从蔻蔻胸上抬头,恶狠狠发问:“是不是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
眼看陆禹季又要下嘴咬了,蔻蔻连忙推拒着陆禹季的脸,哽咽着说:“记得的,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