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吗……你能不能别跟爸爸怄气了?”
他骗了西川,他根本不是什么鹿儿岛出身的强悍九州男子汉。他是连自己的人生都无法把控的失败者,眼看都快叁十岁了,还要搞些犹如中二愣头少年做的事情以此要挟父亲争取自由。除此之外,他也不想留在她的身边,除了痛苦,什么都做不到。
他回答了什么?
“我即使今天掉到鸣门海峡被海浪卷走都不可能会回去。”
然后当晚深夜,仁美为了一份临时兼职工作,滞留在了临县这个陌生的小地方,被杀被分尸。
他接到通知急匆匆跑来,只有一具怎么都拼不整齐的尸体。
他决心留在这里,由自己抓到凶手,直到很快地遇到了西川幸果。
一连串的无差别分尸杀人案件还在继续。
他不止一次怀疑过她是凶手,她太像了。仿若没有情感,对正常的伦理道德很是不屑,在奇怪的地方过分冷静,总是极端地回应。
直到最后,他看着她微笑着将利刃插进自己的心脏。也许她早就厌倦想要结束一切了。
“然后呢?”藤本把烟叼在嘴边,催促着。
“前辈你知道有个宗教团体叫“Delta(デルタ)